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详解东莞职业化乞讨人员背后往往是残暴犯罪集团
 东莞 2014-01-01 10:01:51

详解东莞职业化乞讨人员背后往往是残暴犯罪集团

  据宇博智业市场研究中心了解,在广东东莞市专门以乞讨谋生的约有3000余人。这些职业化乞讨人员背后,往往是残暴的犯罪集团,他们故意使小孩、老人致残,然后逼他们乞讨。一位曾混迹东莞丐帮的老人王秀勇称:帮主为了利润,会把幼童的腿砸断,而幼童越惨,帮主越赚钱。为了防止大一点的孩子报警,丐帮会给他们吃强力安眠药。这样的孩子寿命很短,随时会被扔掉。

  王秀勇曾在一个由河南周口人组成的“丐帮”中生活了一段时间,帮主是个农民,由三四个老乡充当打手,控制着十几个残疾儿童。残疾儿童多是买来、租来,甚至偷来、骗来、抢来。王秀勇一次和“丐帮”人员冲突后,跑去石碣镇公安分局举报,对方竟称:“这是你们丐帮的事儿,我们这个管不了……你们找民政部门。”

  把孩子弄残,逼迫乞讨,这种事在社会上并不是秘密。按理说,只要看见残疾儿童乞讨,警方都应该调查一下。如果政府、警方能多一点责任心,类似“东莞丐帮”这种残害逼迫儿童乞讨的罪恶应该无处容身。解释不了的问题却是,在东莞,一伙丐帮开着中巴车带领残疾儿童乞讨,居然一干就是十年之久。当地政府、警方要么不闻不问,要么没有报警就不出警,那么实质上这就是见危不救,见恶不除,是严重的渎职犯罪。而正是这种渎职,成就了罪恶的丐帮的保护伞。否则,那些开着中巴车公行于市的丐帮,一天都生存不下去。

  被害儿童家属向警方报案,结果是,“基本上警察那边派出所那边基本上是,连一个什么回话的都没有的,说实话我也不是太相信。”警方不作为或叫渎职,对丐帮来说可谓是“天时地利人和”,不知道那些丐帮帮主想没想过,应该给当地警方送上感谢信。

  阅读中国报告大厅发布的《2010-2015年后危机时代东莞房地产行业发展形势分析及投资效益预测报告》

  东莞丐帮的罪恶,已不只是强迫乞讨,而是涉嫌多重犯罪:绑架、拐卖人口;非法拘禁;虐待儿童乃至故意杀人。丐帮罪恶越重,警方渎职的性质也越重。只是不明白,面对种种公开的违法犯罪问题,东莞警方总能听之任之?仅其中的一伙丐帮团伙,在东莞地界上就悠哉悠哉地晃悠了十年之久,如入无法无天之境地,这是多么大的一个讽刺?保卫公共安全、人民利益也好,有困难找警察也罢,难道仅仅是好听的口号?绑架拐卖幼童,并把他们活活弄残,最终扔掉……这种事都不管,警方是干什么吃的?

  中国报告大厅、宇博智业市场研究员表示,不作为的背后,往往还有权力寻租。王秀勇称:东莞市各个镇区人口稠密,灰色盈利空间大。为了管理片区表面处于稳定状态,警方和不少帮派达成默契。警方给予空间,帮派则管好手下众人。帮派定时进贡,大家相安无事。

  如果说不作为以及权力寻租只是执法层面的不给力,那么,上溯到立法层面,《刑法》对于拐卖儿童的打击力度同样远远不够。西南政法大学教授高一飞曾指出,拐卖儿童三人以上才可能处以死刑,他拿拐卖儿童和贩毒做比较,贩毒50克应当“处十五年有期徒刑、无期徒刑或者死刑”,而拐卖儿童一到两人只是5年到10年有期徒刑,严重违背了“罪责刑相适应原则”。公民人身不可出卖,而或买或租乃至偷、骗、抢来儿童,故意弄残,逼其乞讨,以为牟利工具,不仅危及受害者本人,家属也得承受散尽家财的寻人成本、生不如死的精神折磨,不啻毁人、毁家的严重犯罪。

  中国报告大厅、宇博智业市场研究员表示,东莞丐帮多来自同一个地方,但是在“陌生人社会”的异乡东莞市,他们其实已转农民为游民。这样的伤天害理之事,并不会发生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传统乡土“熟人社会”,因为有宗法礼教的规约在。在异乡东莞市,他们是既游离出了传统宗法礼教的规约,但囿于制度化城乡、地域壁垒的隔断,难以融入常态社会,加之警方的不作为或者权力寻租,以及自身行径的诡秘,就又游离在现代法治的规约之外,从事黑色经济,进行暴力犯罪,无所禁忌,人性之恶给释放出来了。

  有专家观点说,城市流浪乞讨人员管理办法实施以来,管理工作实际上陷入了“三不管”的境地,很多受害者得不到救助。而我认为这种问题与乞讨救助制度关系不大,东莞的强迫儿童乞讨属于严重刑事犯罪,而不是简单的乞讨问题。2011年公安部曾发出通知,要求各级公安机关高度重视打击组织、强迫、诱骗、拐卖未成年人乞讨等违法犯罪和解救受害未成年人工作。构成违法犯罪的,要依法予以处理。东莞警方是如何落实的?

  放纵丐帮,是对社会的严重犯罪——人人都没有安全感,谁家的孩子都可能沦为乞讨儿。警察们想没想过,任丐帮优哉游哉,有一天会不会轮到自己家孩子?

  最大的问题不是有人犯罪,而是打击犯罪的人在睡大觉——为犯罪开绿灯。而打击丐帮也好,解决受害儿童也罢,要先处理执法渎职问题。如果渎职无责无罪,即便严打,日后还可能卷土重来。

  民众有“免于恐惧的自由”,保护民众人身安全、打击犯罪是警方的职责。一方面,有必要调整《刑法》关于“拐卖妇女儿童罪”的条文,加大对拐卖儿童的震慑和打击力度,以及通过对渎职人员的严惩重处来倒逼警方的积极履职。另一方面,现代化、城市化的过程,也是一个由传统乡土“熟人社会”向现代陌生人社会即契约、法治社会转型的过程,犯罪集团“丐帮”的存在,也提示着社会治理模式的转型更新。

  中国报告大厅、宇博智业市场研究员表示,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,要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现代化,亦即承认自上而下单向度的政府治理的局限性,强调充分发挥政府、市场主体、NGO等社会组织以及公民的积极作用,形成多中心治理的多元共治、互动合作局面,以弥补“政府失灵”。犯罪集团“丐帮”既然是社会转型过程中出现的问题,自然也需要通过社会治理模式的更新转型来加以解决,从而消除社会肌体上出现的毒瘤。

  而就根本和长远而言之,则还在于推进户籍改革,打破城乡壁垒,促进新移民对城市社会的融入,构建起一体化、全覆盖的法治社会,不留“三不管”的“断裂带”,最大限度消除游民的产生及其活动空间,从而釜底抽薪,降低“丐帮”犯罪这般极端事件的发生几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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